2011年2月20日 星期日

facebook、iphone、ipad……是否已經翻轉了你的世界?《一位數位移民的告白》


活動區時間:2011-02-16~2011-03-15

不管那只有140字,還是一本書,我們最終都是說故事的人

二百年前,據說搭乘速度超過每小時二十英里的火車,人就會窒息;如今,我們早就在搭波音七四七飛來飛去。

二百年後,據說玩電動遊戲會讓你的智商降低,現在,我們發現會玩電動遊戲的外科醫師最可能救你一命!

紐約時報研發人員兼專欄作家尼克.比爾頓是個活在未來的人,他雖然身在紐約時報,但卻早已放棄閱讀紙本報紙。他不斷嘗試各種最新網路服務與數位產品,並且為紐約時報設計最新的閱讀介面,希望藉此弄清楚未來到底會如何、未來人們會如何說故事、傳播故事、消費故事。

比爾頓從走在技術尖端的色情行業入手,他認為,既然電話付費機制就是它們發明的,也勇於實驗,從他們身上應該可以學到不少經驗,所以追溯色情產業移民數位世界的歷程。他也帶我們走進腦部實驗室,帶領我們弄清楚,讀網路的人跟讀書的人,大腦反應有什麼不同、打電動的外科醫師是不是真的刀法比較俐落?他也描繪了火車、電話、印刷術出現的時代,引起怎麼樣的恐慌與焦慮,跟現在新科技的出現有何異同,哪些是煙霧彈,哪些正中紅心?

作者說,我們最終都是說故事的人,無論是一篇文章或一篇報導,無論是賣一件衣服或一台車,還是貼一篇講你如何度過週末的部落格,我們都是在說故事。不管那只有140字,還是一本書,無論你是在3D電影還是在講台上現身說法。作者說,傳統的說故事方式已經一去不回、傳統聽故事的方式也一同消失;但令人興奮的新故事也一個一個出現,未來,將是這些說故事人的新世界。


【作者】尼克.比爾頓(Nick Bilton)

《紐約時報》Bits部落格的首席作者∕記者,擁有UI(使用者介面)、新聞報導、硬體破解、資訊研究、數據視覺化等等領域的背景。

比爾頓在許多領域研究甚深,包括設計、研究和發展、科技和說故事方式。他現在擔任《紐約時報》整合設計編輯,也是《紐約時報》研究與發展實驗室使用者介面專家兼研究員,參與多項研究計畫,發掘在未來十年後可能會在生活中全面普及的新科技。

他在《紐約時報》研究與發展實驗室的工作包括,在未來的數位媒介上發掘和創造內容以及各種互動,包括智慧型手機應用軟體、TIMES READER 2.0,Print-to-mobile S,行動條碼整合,數據視覺化,環境感知器等等。他和麥可.揚(Michael Young)共同創立 Shifd.com,幫助使用者在不同的裝置之間轉換資訊內容。

在進入紐約時報之前,比爾頓在電影業(米拉麥克斯影業)工作過,也在廣告和品牌業擔任過創意總監。而且,儘管他本人並不自豪,第一個小甜甜布蘭妮芭比是他的設計作品。


【前言】取消訂閱

誠如你將看到的,我吃我自己的狗食 。 我曾經很喜歡讀報紙。二○○四年,當我開始在《紐約時報》(New York Times)工作時,我興奮地發現週日版《紐約時報》的大部分內容是提前印好的,而且,一疊最早面世的報紙,會在每週六送達時報大樓。我在世界上最受尊崇的報社之一工作,而且除了薪水外,我還可以提早一天拿到週日版《紐約時報》看到〈一週回顧〉(Week in Review)、〈都會版〉(Metro section)和〈週日商業專刊〉(Sunday Business)。

於是,我養成了一個新習慣:每星期六下午,我會提早動身前往辦公室,當第一批送報卡車抵達時,我會抓幾份油墨未乾的報紙,跑回家沉浸在明天的報紙中。沒多久,朋友們開始打電話給我,向我索要〈房地產版〉或一整份週日版報紙的試印本。

不過,一、兩年後我終止了自己的星期六例行程序,也沒有人再打電話來索要報紙了。朋友們一個接著一個地有了新的閱讀習慣,他們以更快速、個人化編輯的數位閱讀經驗取代了印刷紙頁的氣味和觸感。即使是免費贈閱的報紙,他們也不想要了。

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我身上。多年來,我每天早上睡眼惺忪、迷迷糊糊、跌跌撞撞地走到門口拿取早報;但現在,我一早就在自己的電腦上查看新聞標題,上班途中透過行動電話閱讀報導文章,而且整天瀏覽新聞網站。藉由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網絡的協助──它們幫助人們以更快速的方式將最好的內容集聚在一起──我能夠在線上更迅速地看到新聞。我也能夠以更容易和簡明的方式分享我覺得有趣的文章,並加上我自己的評論,以幫助朋友、家人和同事挑揀出內容精華。回想起來,我當時正歷經著一種個人的「數位變形」(digital metamorphosis)──你們之中有許多人將經歷它,甚至早已經歷過了。對某些人來說,它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發生──隨著你將一個又一個的紙本工作移到電腦、手機或數位閱讀器上;對另一些人來說,它是立即發生的──只要購買一具超炫的新手機或新閱讀器,一個充滿各種電子可能性的新世界便豁然開展。

在我的例子是:我家中沒被讀過的報紙,開始在前門堆疊成家具般大小的體積,最下層的報紙更已變色成令人作嘔的卡其色。我太太和我都以「那一堆」來指稱那座愈來愈高的報塔。

隨著泛黃報紙愈堆愈高,終於,我決定該是採取果斷作為的時候了。


【試閱】第2章 抄寫的僧侶與漫畫書:OK──你曾經度過這種難關

於是,藉由將音樂與牧師帶進每一幢房屋,電話將使音樂廳和教堂變得空空蕩蕩…… ──〈電話〉(The Telephone),《紐約時報》,一八七六年,三月二十二日

很久很久以來,世界一直在走向地獄。所以,如果你因為現今新社交媒體的驚人成長而感到不安,如果你害怕人類溝通的方式將快速改變──而且不是朝好的方向──你的恐懼是可以理解的。一次又一次,新科技被視為駭人、深具威脅性的,而且必定導致毀滅。

未知的事物令人不寒而慄。在內心深處,我們知道──有時相當正確地──世界即將在進步的名義下被搞砸。人們經常覺得新的發展似乎蓄勢待發,準備破壞原本好端端的生活方式。在各種不同時期,它們顯得十分危險(甚或威脅到生命安全),注定要摧毀我們的個人關係,或毒害我們的文化、語言,或我們的基本禮儀。

但我們仍在這裡。儘管《紐約時報》搓手表示絕望,我們仍然去聽音樂會,也去聽演講──即使就享受音樂和演說而言,我們可以在超薄的iPod 上輕易獲得較便宜的選項。

對一八七六年的報紙來說,這種可能性似乎令人難以置信;當時,它探討一位魯斯教授(Professor Reuss)的研究所可能造成的衝擊。「一位傑出的德國電報機操作者最近有項新發明,無疑會引起音樂家、甚至一般民眾的極大興趣。」報上說:「電話──這項新發明的名稱──的目的,在於透過普通的電報線,將聲音從一處傳到另一處;它能被用來傳送華格納風格的交響樂團的轟鳴,或是女性演說者的柔和低語。」這似乎是個好東西,而且肯定很方便。但這項發明也有其陰暗面:

「任何人,倘若能坐在書房裡,身邊擺著電話,從而聆聽音樂學院演出的歌劇,就不會想去第十四街,在一棟燠熱且擁擠的建築裡度過一個夜晚。……來自鄉間的訪客將在城裡度過星期天,並且在旅館辦公室讀到一張印刷告示,大意是『十一點鐘時,您將可在電話室聆聽塔爾瑪奇(Talmage)的佈道……』,想當然,這位訪客會放棄他原本冒險前往布魯克林區的意圖。……於是,藉由將音樂與牧師帶進每一幢房屋,電話將使音樂廳和教堂變得空空蕩蕩。……要指出這位公認天才橫溢、看起來充滿善意的發明者可能另懷邪惡的目的,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任務。儘管如此,基於愛國的考量,為了讓國人能成功地慶祝即將到來的新世紀,我們必須警告費城博覽會負責人:電話可能真的是美利堅共和國的敵人所發明的設備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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